走在這條路上的30天,應該只有2個晚上失眠,第一晚是在潘普洛納(Pamplona),這是在開始走路的前一晚,當天因為運動量不夠加上我上層的打呼聲實在太可怕,幾乎整晚沒睡.第二晚是在Agés,與Dana,Vicki 和Brecht 同房的這一晚.
跟Dana同房很多晚了,他晚上睡覺是沒聲音的,但是這一晚不知怎麼一回事,他的鼾聲很大聲,兩點了我依然意識清醒,外面的教堂鐘聲每半點響一聲,整點幾點就響幾聲,該死!鐘響頻率怎麼這麼頻繁阿!第一次覺得教堂的鐘聲真是吵,當地人已經習慣沒知覺了嗎? Vicki大概也睡不著,輕聲的喚醒Dana請他換個姿勢,但還是沒用,外頭的鐘聲已經從10聲響到3聲了.
我想不行了得要戴耳塞了,真是要命,耳塞沒帶在身邊,因為之前都很好睡,以為用不到了把它留在背包裡.我睡上鋪,Dana睡下鋪,掙扎了好久到底要不要下來拿,不拿大概今晚要數鐘聲數到6點了.不情願的起身,爬下樓梯手一軟,我整個四腳朝天跌下床,不蓋人真的是"四腳朝天",看過烏龜被翻過來的樣子嗎?就是那樣,後腦杓撞上隔壁床鋪邊緣,Dana跟Vicki驚醒過來,Dana急著問我有沒有怎樣,Vicki也很緊張問我還好嗎?
我覺得很抱歉驚動我的室友們,雖然後腦杓痛得要死,還一直跟他們說:沒事,沒事,回去睡!但內心一直暗罵:Dana你一直念人家英國女士是Tractor Lady(拖拉機小姐),你有風度一點不說人家的話,我還會原諒你,因為打呼不是自己能掌控的,但你一路念人家是拖拉機小姐,今晚換你變成拖拉機先生,害我一整晚都睡不著....心中一把火慢慢在悶燒.
隔天Dana跟大家道歉,我猜他心裡應該蠻不好意思的,Vicki 跟 Brecht 很能體諒說沒關係,沒有第二句話,也沒有半點不悅,似乎她們也已習慣難免會遇到這樣的狀況,我心裡又嘀咕了:唉!Dana學學人家多有風度,這種狀況本來就難免會發生,幹嘛當時不體諒一下別人.
我還是與Dana一起上路,路過這個地區曾經被發現世界上最古老人類化石遺骸.
Dana在這條路上又提到拖拉機小姐,這時我無法忍受了,很不悅的跟他說:Dana你可以停止說拖拉機小姐了嗎!他可能也察覺到我不開心了,趕緊住嘴.其實我個性上有一個很大的缺陷,就是無法忍受同一句話一直說一直說一直說......那會讓我很無法控制的發脾氣,好像踩到地壘般,碰!爆炸!
我跟他走路的距離越拉越長~~
途中又遇到了荷蘭牧師 Rob 跟他的同伴Dicic,他們依然在趕行程,這裡似乎是遇到他們的最後一次身影,後來就沒再碰過,我到現在偶爾很想念這位牧師,他很謙遜溫和,問他問題,他一定能搬出聖經舉證給我聽,很可惜每次遇到都太匆促,只留下他的姓名,不然或許有機會去荷蘭拜會他的教會.
跟Dana同房很多晚了,他晚上睡覺是沒聲音的,但是這一晚不知怎麼一回事,他的鼾聲很大聲,兩點了我依然意識清醒,外面的教堂鐘聲每半點響一聲,整點幾點就響幾聲,該死!鐘響頻率怎麼這麼頻繁阿!第一次覺得教堂的鐘聲真是吵,當地人已經習慣沒知覺了嗎? Vicki大概也睡不著,輕聲的喚醒Dana請他換個姿勢,但還是沒用,外頭的鐘聲已經從10聲響到3聲了.
我想不行了得要戴耳塞了,真是要命,耳塞沒帶在身邊,因為之前都很好睡,以為用不到了把它留在背包裡.我睡上鋪,Dana睡下鋪,掙扎了好久到底要不要下來拿,不拿大概今晚要數鐘聲數到6點了.不情願的起身,爬下樓梯手一軟,我整個四腳朝天跌下床,不蓋人真的是"四腳朝天",看過烏龜被翻過來的樣子嗎?就是那樣,後腦杓撞上隔壁床鋪邊緣,Dana跟Vicki驚醒過來,Dana急著問我有沒有怎樣,Vicki也很緊張問我還好嗎?
我覺得很抱歉驚動我的室友們,雖然後腦杓痛得要死,還一直跟他們說:沒事,沒事,回去睡!但內心一直暗罵:Dana你一直念人家英國女士是Tractor Lady(拖拉機小姐),你有風度一點不說人家的話,我還會原諒你,因為打呼不是自己能掌控的,但你一路念人家是拖拉機小姐,今晚換你變成拖拉機先生,害我一整晚都睡不著....心中一把火慢慢在悶燒.
這個就是Dana說的拖拉機,上面的駕駛人就是他年輕的時候 |
隔天Dana跟大家道歉,我猜他心裡應該蠻不好意思的,Vicki 跟 Brecht 很能體諒說沒關係,沒有第二句話,也沒有半點不悅,似乎她們也已習慣難免會遇到這樣的狀況,我心裡又嘀咕了:唉!Dana學學人家多有風度,這種狀況本來就難免會發生,幹嘛當時不體諒一下別人.
我還是與Dana一起上路,路過這個地區曾經被發現世界上最古老人類化石遺骸.
Dana在這條路上又提到拖拉機小姐,這時我無法忍受了,很不悅的跟他說:Dana你可以停止說拖拉機小姐了嗎!他可能也察覺到我不開心了,趕緊住嘴.其實我個性上有一個很大的缺陷,就是無法忍受同一句話一直說一直說一直說......那會讓我很無法控制的發脾氣,好像踩到地壘般,碰!爆炸!
我跟他走路的距離越拉越長~~
途中又遇到了荷蘭牧師 Rob 跟他的同伴Dicic,他們依然在趕行程,這裡似乎是遇到他們的最後一次身影,後來就沒再碰過,我到現在偶爾很想念這位牧師,他很謙遜溫和,問他問題,他一定能搬出聖經舉證給我聽,很可惜每次遇到都太匆促,只留下他的姓名,不然或許有機會去荷蘭拜會他的教會.
雖然與Dana同行有伴,我每天還是很期待會遇到甚麼樣的人,聽到什麼樣的故事,住什麼樣的僻護所,跟什麼樣的人晚餐,沒有預設太多,就是讓事情發生.路上有朝聖者流傳一句話:在這條路上我們需要的任何人事物,聖雅各都會幫我們預備好,只要專注的享受當下.也真的每天都在應驗這句話,這就是我們基督徒所謂的"交託"嗎?把主權交給上帝讓他來打理一切,我就是單純的往前走就是了.
回到現實生活呢?我是否就能如此單純的交託?
記得今年三月考外語領隊,世界歷史地理考完我就想我慘了,英文考完更知道大勢已去,當天晚上難過到Nina陪我從高雄的鹽埕區一路步行到技擊館,大概走了一個多鐘頭,Nina身上還背著厚厚的幾本書(她最後才告訴我),真是挺我的Nina.走累了,我跟Nina說:好啦!接下來只能看上帝了,祂若把這扇窗關了,我再找別扇窗啦!
很奇蹟的上帝沒有關掉這扇窗,而且考完試等待放榜的過程中,我又開始教學,課程沒有間斷直到暑假結束,接著受外語領隊職前訓練.好像上帝真的默默在安排耶!
半路遇到了Vicki 跟 Brecht ,他們已經選好在下一個大城布爾戈斯市(Burgos)要住那一間僻護所,聽說非常棒像是高級的僻護所,我聽了很興奮馬上說要跟,Dana倒是反應很大,說那他要去住Hotel,馬上拿起他的旅遊書查了旅館,打電話訂了房,然後很快的往前走消失在我的視線內,那一瞬間我還來不及反應,一切非常的快速像電影快速播放一樣,等到看不見Dana的身影,我心想:要再見就不能好好說再見嗎?
就如此我跟Dana在這條路上分道揚鑣,我以為我會跟他一起走進聖地牙哥城,也因為沒敞開心跟他談我內心對他的感受,路上雖然一,兩次有遇到,但我都刻意迴避掉了,此後再也沒在這條路上見到他,一直到回台灣,事情也過了很久,記憶慢慢只剩下他對我的好,才又重新有對談,並互相道歉和好,如今透過他的協助,也才有這個部落格的啟動,我需要什麼資料或與誰聯繫,他馬上能協助我.Dana 謝謝你,但接下來沒有你與我同行了.
以下是Dana在他的部落格寫下遇到我的時候:
Today I met kelly from Taiwan and we walked together the second half of the day .She laughs all the time and is a great walking companion. We may walk together for a day or two , but it is always understood on the camino, that it is your camino and you must walked for yourself and not someone else. So,if I want to walk along or Kelly wants to walk alone there are no hard feeling when one moves on .
他似乎早已預知我們會分開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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